烧地更加明显。
是爱吗?不像。
是恨吗?不止。
程延一只手捏住她的两只手腕扣在身后,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宽大的手掌垫着她的后脑,一寸一寸,掠夺着她的呼吸。
他的唇和手掌带着他身体的温度,覆上来那一刻烫得四月后颈酥麻,他一点一点往里面探寻,绝望又孤独地仿佛濒死之人。
四月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她平静地承受着他这个算不上热情的举动,感受着他在她唇上的辗转,只是在那一刻,她突然想到,她终于将他给的痛苦,与他共享。
和曾经所有的吻都不一样,这个吻里没有缠绵悱恻的爱意,没有寂静夜晚的疯狂,也没有甜情蜜意的温暖。
而是一只受伤的野兽,举起前爪,向前来复仇的猎人寻求最后的抚慰。
程延一下一下地吻着她的唇角,带着几分撕咬地狠,他咬她的下唇,终于将舌头送进她的口中。
这明明只是一个吻,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让人想要流泪的冲动。
四月被他逼退到墙角,他按住她后颈的手得以松开,借着冰凉的墙壁,他的那只手抚上了她的侧脸。
她黑黑软软的头发,早已染了颜色烫了弧度,只是她的每一寸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