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让人着迷。
程延的手托住她的下颌,逼她头仰得更高一点,方便他的侵犯。
这是…他的四月啊。
为什么只有在这一刻,程延才觉得活着,才觉得…她也活着。
他搅着她的舌头,吮着她的舌尖,与她的呼吸保持同一个频率,他舔舐着她的牙齿,含着她的气味,将她的一切吞噬。
他的手滑向她的腰,勒住她的腰线,让她靠向自己的身体,他们终于恢复如往日般的亲密,甚至比以往的每一次接吻都要疯狂。
小小瘦瘦的她被笼罩在他的怀中,世界之大,她终于又回到他的怀中,尽管她并不乐意。
他没有办法了。
程延有些痛苦地想。
他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所以恨也没有关系,讨厌也没有关系,因为再也没有比一别两宽更坏的结局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延松开了四月的手,他终于一点一点地离开四月的唇,他们的额头相抵,像是一对交颈缠绵的鸳鸯。
他去找四月的眼睛,想在里面找到一点的情动与温柔、沉醉与怀念,可惜,都没有。
他的四月,用那样清冷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伸出手,指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