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向伶牙俐齿挺能说的嘛,这是脑子没摔牙齿摔了?”
怎么办怎么办,沈蕴如难堪死了,这人负着读书人的盛名,说话不带一个脏字,却比带脏字还厉害,再被他这般嘲讽羞辱下去她估计保住了命也会折寿几年。
思来想去,也只有装可怜能行了,方才受了狼犬的惊吓,再加上被他嘲讽的难堪,她竟一下就憋出了两汪泪水。
“幼卿哥哥,你别再说我了,我知道昨天惹你生气了,今天来这酒楼吃饭,听到你也在这儿,我就想来见你,又怕你不待见我,所以才扮成这样的。”
面前的姑娘小小一只,又对他实行眼泪攻势,谢幼卿看得厌烦,好像他堂堂八尺男儿成了欺负小姑娘的无良之人了,再想到她方才畏狗扑到他怀里抱着他,谢幼卿又来气,他守了二十年清风霁月的怀抱,还没抱过心爱的姑娘,就被她这么鲁莽地占去了,他感到自己损失很严重,而且是暗亏。
谢幼卿移开视线,望向窗外澄净的镜湖风光,再把眼睛对着她,他怕会做出有负十几年读书涵养的事情,窗外吹来几阵寒风,他还取出揣在怀中的书本在胸前扇了几扇,冷峭地道:“那你说说昨天如何惹我生气了?”
“没经过你允许就擅自叫你幼卿哥哥,在老先生面前故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