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近,说你的脸很下饭,还调侃你吃黄瓜。”
谢幼卿将书本合上,哂笑道:“哦,明知故犯,没脸没皮,我还问你做什么。”
沈蕴如吸了吸鼻子,“你要怎样才能不生气。”
谢幼卿懒得再跟她费口舌,直接收拾就对了。他自知迷倒众生,但别的姑娘知廉耻,他只要给她们一个冷脸,她们就面红耳赤,以后只敢远远地看着,哪像眼前这个,人又小,又缠得紧,跟别人的路数也不一样,没见面先下手摆布他,一肚子诡计,能装能演。
谢幼卿扯了扯嘴角,冷冷地道:“你听老师说谢某常来境泽,所以跑到这儿来,谢某也听老师说寿宴的酒席是境泽承办的,那么很好,寿宴那两道别出心裁的菜肴谢某还念念不忘呢,今天就再添上这两道菜,让你也好好享用一下,谢某兴许就开心了。”
沈蕴如愣在原地,脑子又是一阵嗡嗡作响,让她吃芥末和辣椒?果然一点都不心慈手软呢。
谢幼卿侧过脸轻轻地睨了她一眼,“是哪两道菜不用谢某提醒了吧,记得吩咐原汁原味地做。谢某就在这儿看着你吃。”
沈蕴如心口发凉仍不忘讨价还价,“那……吃了我可以喊你幼卿哥哥吗?”
“你不配叫谢某的名字。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