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对奴婢向来严厉,却对娘娘很是宽纵。您不如把身子调养好了,过段时间劝劝大人。”
以芙垂下眼皮。
他怎么可能听她的话。她好声好气地求他不要拿玉玺去害人,他到头来还不是做了。
“那他身边总有可靠的人吧?”
有些东西关乎大事,飞寒也不好详说,可触及到以芙那双朦朦胧胧的眼睛,心里又一软,简单应道,“左氏为皇商,在宫中往来频繁,与大人也有些交情。”
原来是皇商啊……
可左氏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
以芙浑身一凛,嗔目看去,原来是盼山钻了一只手进来,将蘸了白酒的帕子不断地擦拭着颈窝,“大人走之前特地吩咐的,这样好降温。”
以芙的眼皮有千斤重,渐渐地低垂下来。意识涣散前,盼山好像还在耳边絮叨着,“娘娘中午打算吃什么?”
等盼山抬眸,才发觉她已经睡去。
以芙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
只感觉身子轻飘飘的,踩在天上的一片片流云里。云烟袅袅,入目都是山海相溶的蓬莱仙境,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