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却无路可走。
以芙怕极了,对着一片白茫茫问着,“大人,你在哪里?”
没有人回答,却有一道道虚渺的回声荡过来,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雀雀、雀雀。”
她从云端上抬起脚,正要往声源处走去的时候,脚下却一空,直直地从九重天往十八层地狱摔去。
榻里,藏在厚重棉被里的小脚猛得一蹬,却结结实实地踩在了冰凉的红木上,撕扯着脚踝的伤口。
以芙睁开眼睛,怔怔地,“盼山。”
盼山正和飞寒小声地争辩着什么,听到声音,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娘娘醒了?”
还没等以芙回答,盼山已经探上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惊喜道,“娘娘,您退烧了!”
以芙问道,“你们吵什么?”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因为娘娘的午膳出了分歧。”盼山拨开她额前的乌发,“你这几日不是没胃口吗,奴婢原本想准备您爱吃的蟹肉煲。”
“不过飞寒说,大人已经把您接下来几天的菜谱准备好了,生鲜这一类腥寒之物吃不得,只能按单子里的来。按照轮下来的顺序,中午只能喝香菇茯苓粥。”
“晚膳呢?”
“萝卜和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