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德笑眯着眼睛点头:“我爹爹和哥哥快回来啦,到时候请你们吃酒呀。”
“万一又没挣来升官,还吃酒啊?”老赵说话还含着气。
苏令德并不介意,而是笃定地点头:“当然呀,活着就值得庆祝。”
她又从兜里拿出一颗糖放到他盘子里,伸出三个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不过赵叔,你上回蹴鞠输给我,应好了三个月不喝酒的。现在可还在三月之期,不能喝酒喔。给你颗糖弥补一下,别太难过。”
众人善意地哄堂大笑,老赵涨红了脸,当真把酒推了:“嗐,认苏小郎这个理。”
“那你是得认。也就苏小郎愿意管管你。”掌柜的亲自给苏令德包了一盒最好的阿胶糕:“苏小郎也大了,往后百家求,就难出来走动咯。”
苏令德及笄之时,他们都在苏家门口留下过自己的一份薄礼。这孩子打小没娘,父亲和兄长又常年在外征战,在她嫂嫂进门之前,她就是吃着百家饭,由他们看着长大的。
“叫我说,苏小郎可别惦记那个钓鱼的少年郎了。”钱婶来劲了:“涠洲王更好些。阿拉阿秀上回去应天城缝衣裳,回来惦记了他小一月哇。说他出门去,扇子一摇,能收一车的花果。”
“那现在一准不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