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软烟罗、蝉翼纱,染鹅黄翠柳,图一个雅字。”
苏令德边听边点头,伸手一扫外头景色:“这山水奇石,花钱了吗?”
鲍嬷嬷脑中警铃大作,若是没花钱,那岂不是有贪墨的嫌疑?她当即就斩钉截铁地道:“自是按市价付了钱的。”
“原来鲍嬷嬷也知道,一个‘雅’字,也得靠金靠银哪。”苏令德收手,笑眯眯地看着鲍嬷嬷。
鲍嬷嬷的脸红了又白,她不知该如何接话,尴尬地重重咳了一声。她咳嗽声音方落,侧厢房忽地有人推开门,一盆脏水当头向苏令德泼来!
“啊——”宁静的春景被尖叫声撕裂。
陶倩语和魏县主等人寻声而来,陶倩语神色匆匆:“可别是苏姐姐出了什么差错——”
她话音未落,就听见苏令德惊愕地道:“鲍嬷嬷,你没事吧?”
陶倩语一震,定睛去看,才发现苏令德竟然远远地躲到了走廊的另一侧。白芷挡在苏令德身前,白芨则紧贴着厢房那侧的门站着,正在低头擦手。其余人要么四散躲开,要么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陶倩语握紧了拳头:“怎么会这样……”她又要维持面上的无辜娇怯,可心里又着实恨铁不成钢,表情都有些扭曲:“鲍嬷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