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她敢,她就是有这个胆子。
天!卫兰亭扶额叹息,她现在失忆,就算是想向太子解释,也无从开口啊。她想了想,问:“裴贤现在怎么了,他可有说什么?”
青梨摇摇头,“奴婢不知道,只听说裴少爷被姑太太打了一顿,如今正关在家里闭门思过。”
卫兰亭撑着头,总结了青梨说的话:自己这个良娣,脾气骄纵,居然敢常常对着堂堂储君发脾气,还疑似给他戴了绿帽,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青梨见她垂头丧气的样子,忙说:“小姐,这都是误会,您是绝对不可能与裴少爷有什么的,您是贵人,去哪里身边都有一群丫头婆子看着,也没那个机会呀!”
这解释,估计要是太子听了更生气……卫兰亭幽幽地想。
见她不信,青梨急得不行,“真的,反正老太君一口咬定这点,太子不能把您怎样,再说,您的亲姨母贤妃娘娘还在宫里呢。”
“贤妃?”
“是啊,贤妃娘娘得皇上敬重,与丽妃总领宫务,连太子都要敬她三分呢。”
“哦!”只怕她敢在太子面前嚣张放肆,也是因为仰仗着贤妃姨母做靠山,可是太子总有一日会登基呀,到时候该怎么办,卫兰亭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