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忙让青梨扶着她去塌上躺着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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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国公府议事厅,卫浚与卫淹兄弟俩难得凑在一起说话,卫浚苦着脸,卫淹则在一力说服兄弟,“兰亭身为太子良娣,却不知洁身自爱,实在太让人失望,将她送到庙里反省,省的日后犯了更大的过错连累我们整个昌国公府。”
卫浚当然不愿意送自己女儿去庙里,辩解:“她与阿贤是一起长大的表兄妹,在一起说说话,怎么就是不检点了?”
“哼,表兄妹之间长大了也该避嫌,”卫淹道,“瓜田底下,难免会惹人闲话!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兰亭与阿贤差点儿定下婚事,阿贤又那么喜欢兰亭,两个年轻人难保不会做出了苟且之事。”
“二弟,这事没有凭证,你不能平白无故的诬陷你的侄女,你自己还有两个女儿,若是兰亭的名声不好,淑亭与芳亭的亲事也会受阻。”卫浚瞪了兄弟一眼,厉声说。
“可是兰亭脾气骄纵,得罪了太子,这是真的吧?”
“这不能怪她,她是心情不好。”卫浚叹了口气,“咱们卫家老太公跟随高祖起兵,立了大功,那麒麟阁上现在还摆着老太公的画像,虽说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