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多数人,不过是重新认识自己,擦擦眼泪,叹口气又继续往前走了。”
齐越其实已经被说服了,可还是习惯性地同滕九拌嘴:“这两者不能完全等同,你说的那是相对的庸人,而现在他们是切切实实地变成了庸人。你又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又怎么能明白那会是什么感受?”
滕九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经历过?”
她无意多谈,轻轻带过:“只不过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感受,我没拿我的标准来要求他们罢了。但这欠人的东西,总归是要还的。”
齐越探究的眼神还没朝她投去,她便已经不打算再继续这对话了。滕九朝关岭走去,齐越叹了口气,也只能跟上去。
关岭又在练琴。
他有时会觉得自己是个幸运儿。
对很多人来说,喜欢的事,擅长的事,要赖以为生的事,是三件完全不同的事。而对他来说,三件事便是同一件事,这是何等的幸运。
所以当齐越二人说明来意时,他竟一点都不惊讶,还有一种终于踏实下来的感觉。
关岭沉吟道:“非要说的话,我还是有点印象的,而且,在你们来之前,我又做那个梦了。”
果然食心兽找到他了。
滕九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