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对视一眼。
关岭其实已经信了两人,毕竟近日这个梦他只说给了友人听,而十四年前那个险些连他自己都忘记的梦,却是没有说给任何人听的。他们既然知道,那么多半确有其事。
只是……
他抬头,问道:“你们要怎么证明你们的身份?”
他不是不相信他们,只是有许多克制不住的好奇,想趁这个机会满足一二。
齐越还在掏证件呢,滕九便袖手从发间取下一枚发簪,为关岭开了朵花。
关岭眼睛都亮了。
他喜欢新事物,永永远远保持着好奇。
滕九没将这朵花送给他,而是变回本来模样,又插回了发间,问他:“这样可以吗?”
齐越嗤她糊弄小朋友,将证件递给关岭,示意他想要看的应该是这个才对。
关岭礼貌谢过他,含笑看向滕九,道:“可以,我能再看几个吗?”
滕九便给关岭又看了几个小玩意变换出来的术法,看得关岭啧啧称奇,齐越则在一旁板着一张脸,想着现在的年轻人实在太过浮躁。
待关岭满足了好奇心,他十分认真地同滕九道:“欠别人的东西就应当还,这份天赋既然本不该是我的,我便愿意还给它,但能不能再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