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该不是病糊涂了?”
“拿开。”
床上人的笑中多了一丝厉色,冷冷的说了一句。
福禄忙撤下了手,躬身道:“殿下恕罪。”
他的眼神又温和了些,低声道:“以后唤我寒公子便是了。”
福禄瞥了瞥窗外,忙正襟道:“寒公子,外头那丫头说您被伤着了?现下觉得如何?要么还是先回宫去罢,今日奴才去查了,那侯府的大姑娘早已不在府中了。可仍未曾见侯府的轿子入这观中来。”
萧寒点了点头,福禄忙道:“那奴——我今夜便叫人备轿来,连夜回宫罢。”
“不过,是你回去。”
见他疑惑着,萧寒又缓缓道:“你回宫复命,告知父皇母后,我的身子在这道观中将养了些时日,已有很大起色,须得再多住些时日。”
福禄忙蹙眉拒道:“万万不可,我若走了,谁来照顾公子!”
萧寒微微抬了抬下颌道:“那不就是。”
福禄微微怔了怔道:“她们?院儿外的那两个姑娘?”
他只勾了勾唇角,笑着点头。
“您不寻纪大姑娘了?”话将问出,他恍然道:“方才煎药的就是——”
见萧寒不语,便知道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