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是我办事不力。”
谈说间,只见纪娆领着玉儿进来了,见到福禄忙道:“你是来接你家公子的罢?原是我莽撞伤了你家公子,“说着低头搓了搓裙子,又转道:“但绝非有意,不过稍后你们走的时候,我会叫玉儿给你们装几包银子,算是赔罪。”
福禄瞧了瞧萧寒的眼神,笑道:“路上玉姑娘已跟我解释了许久的,”顿了顿,面露难色道:“不过家中来信,本教我们主仆明日回去的,如今公子负了伤,只得我先回去了。至于我家公子——恐得劳烦二位姑娘照料一二。”
纪娆原想回绝,可奈何她是理亏的一个,即便是讹上了她,她亦只能认了,便硬扯着起一抹笑道:“不劳烦的,不劳烦呢。”
福禄忙叠手行礼道:“那真是多谢姑娘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鱼尾纹的小药瓶,道:“这里头装着补心丹,倘若公子身上不适了,可用温水服送一粒。”
玉儿忙上前收着了,福禄拜别后,纪娆只叫玉儿相送。
登时屋内,只留二人了,纪娆折腾了一天早已肩酸背痛的,便就势坐在了床上,这时才想起床上还有一个人,忙立起身笑道:“一个人惯了的。”
萧寒亦轻声道:“原是我搅扰了姑娘,还要多谢姑娘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