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人保管不会有半分怨言。”徐貔用力地掐了一把舞姬的臂膀,那如同羊脂膏一般的肌肤上瞬时出现了一道红痕,舞姬一点反应都没有,似小羊羔一样温顺,还往徐貔怀中凑了凑。
钱文渊凑热闹,打趣道:“没想到堂堂秦罗刹秦大人是个耙耳朵!连个女支子都不敢玩!”
说罢他瞥眼瞧顾皎的眼色。
顾皎立马给了一个浅笑,脸上一点都不恼怒。
钱文渊哈哈笑起来,随之人们哄堂大笑,室内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你若真不想带回去,本官也理解,毕竟这种不干净的东西放在私宅也破坏风水。”徐貔说,“我家的这些瘦马都是养在外宅里,需要的时候就拉出来玩一玩,结束了就关回去。难得在此处遇到你,你今天就尝尝味儿,保准你吃完还想吃,到时候你肯定要带回去的,来人呐——”
徐貔扬声,老鸨小跑进来,点头呵腰道:“国舅爷!有何吩咐?”
“给秦大人开间上好的雅间,钱记在本官账上!”徐貔大手一挥,老鸨领命而去。
“徐大人,我真的不用……”
“秦大人,您这就太客气了!可不能拂国舅爷的面子!”旁边有人起哄。
“是啊秦大人,春宵苦短,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