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换啊!嫂子那边我去解释!”
钱文渊还觉得不够热闹,也来掺合一脚:“远之兄,真不怕,大不了回去给嫂子道个歉呗,大丈夫能屈能伸,还真被一小娘们儿束缚手脚?”
顾皎面露苦笑,再娇美的美人给她,她也办不了事儿啊,这一个个的怎么非要她一振雄风,这就是男人的友谊吗?
再拒绝下去也不是事儿,顾皎只好道:“行吧,只是我第一次来鹊风楼,许多东西都不了解,你们可别算计我。”
“您就放心去吧!”一个男人嬉笑道。
徐貔在他们说话期间,不断地揉捏舞姬的身躯,细白的娇躯上已经惨不忍睹,有几处已经发紫,不忍直视。
“秦大人,”他懒散地说,“这里的女人,只要你看上的,随便选。”
钱文渊把自己怀里的瘦马推出来,献宝一般:“远之兄,这个是雏儿!尝尝新鲜的!”
那瘦马一袭天水碧的纱裙,柔顺地垂着头,鬓角的珍珠步摇微微摇晃,脆弱纤细的脖子弯成月牙儿的形状,好像一只手稍稍用力就能掐断。
这十五岁的瘦马往前一步,向着顾皎盈盈下拜,珠络叮铃,不知何处传来了吸口水的声音。
顾皎环顾一周,所有人都盯着她,她被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