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一瓶二锅头和两个小酒盅。
“你做的菜这么接地气儿,喝红酒觉得怪怪的。”
“那也不用喝这么高度的白酒吧?”肖景深拿起酒瓶看了一眼,好么,52°。
“小酌一杯,无所谓的。”女人接回酒瓶,浅笑着斟满了两个小盅。
肖景深不置可否,解开围裙,坐在了桑杉对面。“听你说话的口气,倒是很有酒鬼的气势。”
“酒鬼?你是说廖云卿那种吧,喝酒喝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
不知道远在京城另一边的某人有没有突然打喷嚏。
“为什么突然想要喝酒?”
同居了快半年,肖景深还真是第一次看见桑杉喝酒。
她的骨子里对理智和冷静有一种超乎寻常的热爱,能让大脑昏沉的东西,如非必要,她应该是绝对不会碰的。
“突然想喝了。”吃一口炸排骨,牙齿咬破酥脆的外层,能感觉到丰沛的肉汁流到了舌底,女人轻轻眯了一下眼睛,是享受的表情。
肖景深吃了一口虾仁儿一口果仁儿菠菜,低下头去跟自己的综合沙拉奋斗。
“我上次主动想要喝酒,大概是在大学毕业那天。”女人端起酒盅啜了一口,从表情到动作都很熟练。
肖景深突然想起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