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的那天晚上,那个冬天的夜里,她打开门走出来,手里端着的是一杯清水。那时候他还以为桑杉是滴酒不沾的,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大学毕业……那也好多年了,难为你还记得。”
    “是啊,好多年了。”
    距离上一次主动喝酒好多年了,距离那些借酒入眠的日子,也就更加久远了,有些人是附骨之毒,想起来就摧肝断肠,她曾经幼稚地以为放纵能够让自己解毒,后来才明白能够让自己解脱的唯有自己一直追求的目标。
    唯有狂热能解情热,唯有野心能治痴心。
    肖景深也跟着喝了一口酒:“我还从来没问过,你大学的时候过得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