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猎户似乎就失去了痛觉。”
古君月转身看向他,回答道:“麻散,使用后能在一段时间内使人的皮肉失去知觉。”
陈大夫眼前一亮,忙问道:“世间竟有如此奇药,不知是如何调制的?”
医不外传,他话音刚落就意识到自己问得唐突了,正要道歉,古君月却回答了:“调制谈不上,用得不过是西洋的一种蛇毒。”
陈大夫见古君月应答,毫不客气地追问:“哪种蛇毒?”
“黄金蝰,一条千金。”
古君月的神色是温和的,态度是谦逊的,可裴珠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的原故,从那张脸上看出了“问也没用,你用不起”这几个字。
裴珠月轻咳了一下,向陈大夫问道:“童猎户当真没事了?”
古君月睨了眼裴珠月揶揄道:“大贵人这是不信在下刚才说的?”
裴珠月飘开了视线,摸摸额角,讪笑道:“没有没有,就是确定一下,心安。”
陈大夫点了点头,眼中是对古君月毫不掩饰的钦佩,诚恳回答说:“虽然截了腿,但童猎户的脉搏平稳了许多,脸色也有转好,不出意外明早就能醒来。我从医四十余年,第一次亲眼见到截肢术,不曾想竟是如此精妙,方才是我狭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