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古大夫见谅。”
古君月淡笑:“陈大夫言重了,此方法确实凶险,陈大夫有所顾虑也是情理之中。”
已经是深夜,裴珠月原本是打算去客栈过一夜的,但被陈大夫挽留了下来:“医馆中还有几间客房,几位若是不嫌弃就住下吧。”
裴珠月想了想,现在已是丑时,距离天明约莫只剩两个时辰,只是睡一觉没那么多讲究,住下也无妨。
她与小桃同住了一间房,入睡前要给身上的伤口都重新上了一遍药。
有师父给她的药在,经过这么些天,除了腿上的伤其他地方基本都结痂了。
腿上的伤口还没上药,药罐只剩薄薄地一层底,裴珠月阖上了药罐让小桃拿来了古君月给的那瓶新的。
裴珠月将两个小药罐放在手心,仔细观摩,发现两个小药罐无论从材质还是外面的花纹都是一模一样的。
但打开后里面的膏体略微有些不同,她原本用的那罐是白色的,而刚得的这罐略微带着青色,闻上去也更为清冽。
小桃见着有些不放心,道:“小姐,要不还是用原来的那个吧,这个看上去绿油油的,有点不靠谱。”
裴珠月脑海中浮现了方才古君月在药材房抓药的情景,神态沉着冷静,目光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