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身阔大,似几十斤重。他一头乱发跟草窝似的,眼中精光四射。
秦霁能毫发无损地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送信的人没得手,吴迩倒也不意外,拍了拍秦霁的肩膀:“秦寨主,你是不是嫌我炀山草舍寒微,不愿前来?我们明明约好的是昨日,你却迟了一天,也不差人来报,教我好等。”
他这一拍试探出秦霁的内力稍欠,显然身上带伤。
渡船边,红衣男子姿容俊美,大大方方受了,谦虚道:“吴先生说哪里话,我适才备了些厚礼,老马驽钝,这才误了时日。”
“客气,客气。”吴迩哈哈大笑,眸中却闪过阴鸷,不动声色瞥过秦霁身后数人......他所带喽啰不过百,这些随从却气质出众,看着不简单,只唯独不知那个绿衣美人武功如何。
“寨主何时金屋藏娇了啊,竟也不知会我去喝喜酒。”
“吴先生好见外,不要叫我寨主了,秦霁罪人之后,哪里受得起。”说着竟要弯腰下拜。
按道理,客人行礼,主人是必须要拦一拦的,否则就是从行为上占别人便宜,吴迩大大方方往船上一坐,直到秦霁直起腰才笑说:“谁不知道秦世谨大侠武功盖世,乃是为朝廷效力的大人物,寨主何必妄自菲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