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您的家跟我没关系。”余夏靠在门框上,态度客气有礼。像是在对待一个陌生人的来电。
许是对面说话太慢让她觉得百无聊赖,余夏索性就自个儿玩起雪来,门口的积雪有几厘米厚,她的脚尖轻轻划着雪面,单脚站立,一时不察,平衡力失了衡,倏一下就一脚踩进了雪里。
很凉快,所以毛拖湿了。
“………”
她低下头垂着眼,嘶地一声……满脸不可置信。
这可让余夏绝望透了,她拔出脚,使劲儿抖了抖,把鞋面上的雪抖下,“我知道我现在还在用你的钱,你别担心,我以后会还给你的。”
“爸爸不是这个意思。”余父听到她的话后,急急开口。
沉默了一会儿,他又期期艾艾地道:“余沉他……他不是你弟弟。”
这话他实在难以启齿,他给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儿子。
如今知道了,宛若晴天霹雳。
他和朱砂痣打了一个月的官司,枕边人到现在就跟仇人一样,上一周也终于是离了婚。恍惚间,他白了头,也想起了曾经被自己忽视过的亲生女儿。
他说回家过年,本意是接回北京后再不让她去南边了。
“噢。”闻言,余夏只是冷淡地应了声。对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