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块翡翠观音吊坠。
“这不是你的吗?”陶禧微讶。
“现在是你的了。”
“你怎么不要了?”她翻过身,对上他透着弱倦而半阖的眼。
江浸夜似笑非笑地搂紧她,说:“我不该戴观音,我对她不敬。”
“不敬?”
“我小时候,不信神佛,每回被我爸揍,被他关禁闭,都祈祷来个什么黄风怪,蝎子精的弄走他。后来知道这些都不存在,但也信不起来了。慈悲有什么用?我以慈悲心待人,谁以慈悲心待我?”
他说着,翻身压在陶禧背上,膝盖撑住床面,沿着脊.椎一路吻下,呢喃:“但是你不一样……陶禧,你不一样……”
薄唇很快触及她身后那块烧伤,陶禧下意识地反抗,连呼:“不不不,不要……”
状若翅翼的伤痕,布满速朽的暗红色,像枯死的树皮,呈现褶皱的干纹。
他落吻温柔,陶禧却如被丛生的荆棘穿心,眼中噙泪,高高抬起头,细腰反向弯出弧度。
而跪下的男人心旌摇曳,吻似豪雨急坠,覆满她的身。
*
连续一周,陶禧没有再加班。
她每天九点到公司,六点准时下班,午餐总是独自一人。
无故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