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疏远,谁也搞不清这是哪种状况,纷纷去问容澜和林知吾。
林知吾正为陶禧请辞汇报而郁闷,摇头说不知道。
容澜见过好几次江浸夜开车来接陶禧,大概猜到为了陪他,但她想必不愿多说,便也跟着摇头,说不知道。
好在应对工作,陶禧从来不觉得吃力。
这天她如往常一样,六点下班。
江浸夜的车等在远一点的路口,走过去要十几分钟,他很快从后视镜看到陶禧。
漫天絮状的赤色烟霞,冶艳的光映照她皎白脸庞,犹如浴火。
陶禧缓步走来,开门上车,系安全带的时候,江浸夜斜过身子看她,“怎么这么慢?”
她转头盯着他,盯得他发憷。
幸而她嘴角一翘,笑道:“就是要吊着你,我那么容易得手,你不珍惜怎么办?”
江浸夜莫名松一口气,念着“傻姑娘”,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想去哪儿吃饭?”
“想吃清淡的。”
“好嘞,清淡的。”他抿出一个坏笑,“重口的咱们回家慢慢吃,想好今晚在哪儿吃吗?”
陶禧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个吃,不予理会,好奇地拿起仪表台上的小长颈鹿。
“是不是跟咱家那个很像?”江浸夜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