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还装个什么劲儿呢?先享了这世间极乐才是。
被手指插着出了两回精,秋凝尘调转身子,面对着流夏,让流夏拿玉势入他。
两条长腿合成包围之势,流夏被困在中间,手下动作迟缓,非要撩的秋凝尘似万蚁噬心,上下皆不得法。
那处已经被磨熟磨透,出入间竟然带出艳红软肉,整个玉柱被洗的透亮,流夏逗他说:“师父,你瞧,水把垫子都弄湿了。”
秋凝尘自是能感觉出身下一片濡湿的,想到那都是自己流出来的东西,便觉得羞耻,“别说这些浑话,做要紧的。”
“师父可是害羞了,刚刚还说我弄得你快活死了。”
秋凝尘一把捂住流夏的嘴,面红耳赤地在她耳边细语:“之妙快醒了,抓紧些……憋的难受。”
提起之妙,流夏再不多言,她可不想让孩子看见他们在做些什么。
可好死不死的,大殿后头的小床传来婴儿的动静,她从床上站起来,抬起自己的短腿,想要翻出去。
这下,秋凝尘也不腻在流夏唇边总想着亲她了,慌地裹着衣裳,捏了口诀托住孩子,才使她不至于一头栽到地上。
流夏坐在榻边看着父女两个,之妙好像是饿了,抱着自己的奶瓶咕嘟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