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喝着,那瓶子还是流夏给她做的。
再反观另一人,衣衫凌乱,后头还肿着,一张一合的欲壑难填,前头高高翘起,顶出一个帐篷,抱着孩子睨她一眼,真真是美人含怒活色生香。
之妙好像要下地,扑腾着两条腿要父亲放她下来,但是秋凝尘不准,念了几个诀,她头一歪便睡过去了。
自打捡到孩子,流夏就没照顾几回,新奇地问:“吃饱了。”
“喝了一整瓶子,刚打了嗝。”秋凝尘揽着她,将鼻子埋在她发间,深吸口气说:“她倒是有人伺候着吃了,我还饿着……”
“她睡一整天了吧,那昏睡咒对她没什么妨害?”流夏并不搭茬,只一心问孩子。
“她皮实得很,外面的鸟都怕她,多睡几天也算是造福苍生。”
“师父嘴真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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