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怎么能叫师徒呢?流夏不说,他总该主动点,把称谓改一改,也不知道该不该举行什么仪式,想到这里他就脸热。
“给你们弄了些吃的,先垫垫,包饺子得一会儿呢。”
流夏一脸馋相,叼一枚枣泥酥细细品味,之妙先吃下颗葡萄,之后又被喂了一勺苹果泥,嘴被甜味养刁了一时对酸味接受无能,酸得连小脸都皱在一起,绝对不再吃第二口。
“让你着急,非要先吃葡萄,酸到了吧。”流夏幸灾乐祸地点点之妙的额头说。
秋凝尘给之妙喂口水,阴阳怪气地开腔,“之妙吾儿,你娘亲好狠的心,不心疼就罢了,还要笑话。”
因为明白孩子是打哪儿来的,流夏并没有一星半点当娘的自觉性,只是心里反驳,谁是她娘亲啊,不要乱叫,她还想过几年单身贵族的日子呢。
“这是什么?”秋凝尘捏着之妙手里的竹签问。
流夏答:“面人啊,一只兔子,一匹马。”
“之妙属兔,你属马,怎么没有我的?”
这可把流夏难住了,她连秋凝尘几岁都不知道,怎会知道他的属相?
“师尊,高……不,贵庚啊?”
秋凝尘心头一梗,这人竟然连他的年岁都不知道,分明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