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清清楚楚地和她说过,自己比她虚长九十七载的。
面前的点心盘子被劈手夺过,秋凝尘眼染薄怒,整个人像是一堆被晒朽的干柴,只要一点点火星就能点着,“别吃了,晚上也没饭!”
随后他怒气腾腾地冲回房间,关门的掌风劲得像是要把大殿给拆了。
流夏心有余悸地和之妙说话,“现在你悟出来你爹属啥了吗?”
“布吉布吉,呐呐呐……哦。”
“属炮仗的,一炸还会开花的那种。”
流夏的屋子两年没住人,需得里里外外打扫一番,但二人心照不宣地皆没提此事,故而顺理成章地住在一处。
榻上躺着个人,背对着流夏,身体线条被绸衣刻画柔和,平添几分旖旎。
“师尊是属蛇的,徒儿怎会不知呢,刚刚和您逗个闷子,别往心上去。”幸亏她刚刚问了系统秋凝尘到底多大,不然她绝计不会踏入这个火坑。
耳听得她软语轻哄,秋凝尘的气消下去大半,偏过头来问:“那为何不捏条蛇出来,你可是嫌我多余,碍了你们娘俩。”
“蛇的鳞片繁复,讲究身形流畅,我捏的总像条泥鳅,不若师尊教教我?”
秋凝尘倒是真有兴致,竟然真的去厨房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