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面,教流夏捏蛇,不过心意总往别处偏,借着教学做些手指交缠的小儿女情态,生怕流夏看不出他想做些旁的。
“三日已过,师尊还难受?”流夏问。
他压了声音,语气含浑地说:“别叫师尊了,总显得生分。”
流夏语塞,“那该叫什么?”
“我表字湛如。”
见他低了头不去看她,流夏玩心又起,“可我想叫师尊,做那事听着刺激。”
秋凝尘的腰被她说得酥了两分,耳根攀上热潮,后来不光耳根,软着的东西也得了势,要逞逞能耐,他只得夹了腿遮掩,对着流夏他总是这么狼狈,只得纵着她,“那便叫吧。”
腻过一会儿,蛇总算是捏得了,秋凝尘看着三个面人亲热地挨在一处,心情大好,脚步轻快地去厨房把没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