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打盹的流夏,轻叹一口气。
虽说心里头恼她无情,但秋凝尘还是看不得她受苦,使了力气抱回她,让她在床上安眠,待到破晓时分,又把她抱出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面上一言不发,流夏如何认错他都当没听到,但是心里又计较她,说是要赎罪,睡得却这样死。
这样过了七天,流夏觉得自己再站下去就要在这长出根来了。没想到秋凝尘的火气这般大,她好听话说了一箩筐都不顶事,看来还是要换个思路,便匆匆向沈照君告别,回千决门一趟。
略略将养一些时日,秋凝尘的精神体力已经日渐恢复,用过早饭,他惯例探起身子顺着窗户缝看流夏,但却没看到人。
“她,走了么?”他问。
沈照君听了好笑,明明心里极为在意,但是脸上抹得毫无起伏,能骗得过谁呢?无非是哄哄自己,她摇摇头暗叹,无论是怎样的人物,于情字上头总要吃苦。
秋凝尘躺在榻上暗自生闷气,她果然是个极没耐心的人,不光修炼上,现下只晾了她这几日,她便受不了了?他可是等了她两年呢。
流夏此番回鹤影峰乃是去搬救兵,娘哄不好爹,闺女总要出些力,也不枉她身上吃的这些肉。
去接之妙才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