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得乐不思蜀,那天还扯着她的袖子不让走,今天竟然不想跟她回了,真是和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无二地没心没肺。
“你见着你爹就哭,听见了么?”流夏在药庐外吩咐道。
“布吉布吉,得得得,呐呐呐呐呐,哦。”
她们之间沟通无能,只好放弃,只是领着孩子厚着脸皮进了屋里。
“你怎么把她带来了。”见到女儿秋凝尘急道。
之妙见着他,便笑着伸开双臂让他抱,但秋凝尘还气着流夏,总觉着把孩子抱起来就中了她的圈套。
“哎,我可怜的闺女啊,你爹他不认我们娘俩了。”流夏肩膀一塌,开始拿腔拿调地假哭。
秋凝尘急忙捂住之妙的耳朵,斥责道:“你胡说些什么?孩子听到了怎么办?”
她能听懂才怪,连个爹娘还不会叫呢,流夏继续刚刚的表演,“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看你都不抱她,我可怜的金珠,以后就跟着娘过吧,吃糠咽菜也能活。”
她捏起袖子来装模作样地摸摸眼泪,之妙这个时候很是给力,撅着小嘴糊了秋凝尘一脸口水,“爹爹。”
三岁了可算会叫爹了,但秋凝尘却好似被感动坏了,高兴地搂着之妙,“再叫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