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流夏深觉之妙此队友简直是神兵天降,自己的小脑袋瓜也真是灵光,“师尊,你这几日不理睬我,活像把我的心片成一片片的,架在火上烤,真是疼死了。”
“你这些话哄鬼去吧。”秋凝尘冷哼一声说,心疼?她可一顿没少吃,夜里睡得像只小猪。
“那我便去乱葬岗上找个风流鬼,和他细细说道说道,把我这一肚子情话,一句一句地告诉他,可好?”
“你爱去便去,我可不拦你。”
“真的?”流夏走到他床边坐下,手指牵住他的掌心,缓缓划圈,“师尊真要我把那些话说给别人听?”
“你那天不是和你的好哥哥说得热络么?我有什么重要的。”他嘴上这样说,手却没动,还任流夏拉着。
流夏凑得更近些身子挨着身子,笑着看他,只把他看得面上染上红潮,“师尊吃醋了呀。”
他甩了手往右边挪去,“我有什么吃醋的名分。”
“那自是有的,我可只和师尊在一张榻上睡过,没和那好哥哥肉贴肉地搂在一处。”
秋凝尘耳尖热意越攀越高,低声骂她,“当着孩子,你怎能浑说这些?”
仰起头轻啄一下他的唇,流夏又抓着他的手紧扣着,“不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