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赎罪。”
赎罪?他要的她从来就不明白,男欢女爱哪有错不错的,无非是求不得、放不下。
晚上,沈照君带了一个罐子进了秋凝尘房内,“真的要解么?”
“解吧,没什么用处了,有劳沈大夫。”
罐子里是一只正在发情的雪蟾,散发着浓浓的求爱气息,这对躁动的蛊虫是极大的吸引力,不多时它就在秋凝尘体内搅弄风云,寻找出口,最后终于给它找到了出处,正此时沈照君使了药罐扣住它,“好了。”
秋凝尘淡淡笑了一下,眼里却露出浓浓的自嘲,喃喃说:“竟然如此顺利,早知如此,又是何苦呢?”
见他颓唐,沈照君斟酌半晌开口道:“虽则大夫只医病,不管病人琐事,但流夏姑娘已在外头站了一日了,晚上更深露重的,怕是要坐下病来。”
“她已经不是我的徒弟,愿意站着便站着吧,沈大夫早点休息。”秋凝尘送她道。
出得门外,沈照君左劝右劝,但流夏仍要坚持守在门外,无奈她只好去找了些冬天穿的厚衣服,让流夏不至于染上风寒。
约莫三更时分,天上星河璀璨,谷内暗香浮动,药庐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屋内人身形孱弱一脸病容,他缓步走出,看着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