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翠浓这虽是玩笑话,倒也不见得就不是真的。
一想到师柏辛那双向来没什么温度的眼睛,汤圆儿缩了缩脖子,手里的马鞭都纂得比方才紧一些。
马车从上京城南门一路往城外走,不知过了多久,沈慕仪见师柏辛竟将旋机锁拼成了。
“这么快?”沈慕仪拿着六面不同色的旋机锁左看右看,“是不是有什么诀窍?”
“三阶旋机锁难度不大,长恒原先拿过十阶的给我,听说西欧国如今最难的是十五阶。”
“长恒成天就知道搜罗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要是被定北侯知道又要追着他打了。”沈慕仪再看了两眼旋机锁便觉得没意思,又想着之前和叶靖柔的谈话,她将旋机锁放一边,坐去师柏辛身旁,道,“是我一时忘了形,以后我都不骑马了。”
置在膝上的手收拢,八年多前发生的那一幕又在师柏辛脑海中显现,即便再努力地保持镇定,却也无法掩盖旧日往事对他的打击。
“你喜欢就好,但千万需要注意安全。”声线平稳依旧,他却不敢去看沈慕仪。
自从沈慕安因坠马而亡后,师柏辛就对沈慕仪骑马这件事耿耿于怀。起初沈慕仪对此也颇有顾忌,但时间长了,不见师柏辛阻止,她便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