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顾虑。
她平日也没什么太多机会骑马,今日是见了叶靖柔高兴才脱口而出,方才经叶靖柔那样一说,她才想起时隔多年,师柏辛还没从沈慕安之死中走出来。
沈慕仪坐去师柏辛跟前,坚定地盯着他,也坚定道:“大皇姐的死跟你没有关系。”
“是我没有保护好她,也没有保护好你。”
“不是我坚持要骑马,大皇姐不会带我去马场,你又能做什么?”
“我可以坚持,可以找很多理由不让你们去,但我没有。”
“你凭什么阻止我们?”
沈慕仪的质问让师柏辛哑然,虽然他是她们的表哥,但沈慕安当时贵为皇太女,在身份上他无法违抗她的任何命令。
车厢内鸦雀无声,沉闷异常,郊外也没有城中闹市那样喧嚷的背景,一旦没人出声,一切就都好像凝固了一样。
沈慕仪小心翼翼地去拉师柏辛的手,隔着他的袖子,止乎于礼,只是想给他一些安慰和鼓励。
“表哥,大皇姐的死从来都没有你的责任,你不用自责。”说到愧疚与心酸处,沈慕仪垂眼,不让他看见她眼中渐渐氤氲开的水雾,“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