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沐元瑜摇头:“没有用。外祖父去世的消息不可能瞒住,一定会上报,那我瞒这几日可以做什么?我知道外祖父去世,不服白尽孝,又是有什么心思?不论父王有没有上书,皇上会不会让我回去,这一条一定不能瞒,否则一旦对景暴露,该把锦衣卫招来了。”
她自入京以来,不敢说自己的所有决定作为全无错处,但她确定所有表面的放肆飞扬皆严格地卡在了该在的界限之内,不能越的雷池,她从未踏过。
比如这一件。
八个大丫头一直在起居上将沐元瑜照顾得妥帖周到,但遇了事,主意一直是她自己拿,听她这样说,都只有零零落落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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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起来,沐元瑜在午门验过牙牌,仍旧先往学堂去。
朝廷逢九日有大朝,她这么早去求见皇帝也见不到,只能先到学堂,一边等待一边先给讲官告个假。
这一夜她几乎没怎么睡,天未亮的时候就起了,到学堂也是第一个。
两个国子监伴读结伴随后到来,见到她已经坐在了前面挺意外,跟她打招呼:“世子今日这样早。”
沐元瑜没什么心情说话,简单应了。
她惯常不是这样,未有过一些贵族子弟眼高过顶不理人的习气,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