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这件事,二殿下做的是可圈可点了,既抓了贡生,拿住了最要紧的功劳,就不再处处争先,以他当年元宵会上的文采,写篇结案陈词很难吗?他不写,交给了你,就是把余下的功劳都分润了底下人,这才是好上官的做法。你当好好写,可别露了怯。”
丁御史又是点头:“是,下官明白。”
宋总宪一通分析完,甩了袖子道:“行了,本官回家去了。”
丁御史想起来,追着问了一句:“对了,总宪,提到的沈国舅那边要怎么说?”
“如实奏报就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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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近黄昏,彩霞红了半边天。
朱谨深离开都察院后,没有回去十王府,而是站在了沐家老宅的门前。
闻讯出来迎接的沐元瑜很惊讶:“殿下怎么来了?”
他奉旨查案,这几日应当都很忙,她以为会见不到。
“许你总到我那里蹭饭,我来一次使不得?”
“使得使得。”沐元瑜弯了眼,“殿下请进。”
引着他进去。
朱谨深这是第二次来,上回来时有急事太匆忙,基本没有留心什么,这回方顺便打量了一下。
沐元瑜在这里住了近三年,老宅各处已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