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跟外男混了一晚上,回家唇胭舌破,给这么个理由,怎么说得过去。
“殿下现在会说,早上的时候,怎么不先替我想个理由敷衍过去。”
“敷衍什么?”朱谨深反问,“我看如今正好。”向她伸出修长的手掌来,“过来。”
他原先是真没有打算做什么,只是单纯地想绕来看看她,但既然私盐已经变成了官盐,倒不需顾虑那许多了。
沐元瑜挣扎片刻——或许连片刻也没有,就听话起身跟他坐一边去了。
中间放着炕桌,两个人都挤在了一边坐,自然就挨在了一起,沐元瑜被他拉了手,有点没话找话地道:“殿下,你那边的案子审完了呀?”
“嗯。”朱谨深低头捏她的手指玩,随口应着。
“这么快?”
“嗯。”朱谨深从食指捏到中指。
“那,你不要写结案陈词吗?怎么还有空过来?”
“我不想写,有人写。”
“为什么不想写啊?殿下写这个不是手到擒来。”
“什么都我做了,要他们做什么用?”朱谨深终于抬眼看她,“再说,我没空。”
嗯,没空写结案陈词,有空提前晃悠过来看她——
沐元瑜很懂这言外之意,眼睛不禁又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