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抄斩,其余几房男眷判刑的判刑,流放的流放。她的爹爹被流至千里,兄长则被审问时扛不住严刑拷打,凌晨死在了冰冷的牢房里。
那几日,沈家丧幡飘在风中,哭声响彻吴州上空。
随后,沈家被查封,二房与四房女眷早就寻了去处,她与娘亲无处可去,投奔了祖父生前在京都有些许关系的同僚,同僚怕受牵连也不敢多加接济,只给了一处在东城墙附近安平巷的小院子。
做到如此,沈芷宁已感激涕零。
接下来的两年,她与娘亲还有一名贴身侍女云珠一道生活。
如无意外,她们私藏的一些银两也够三人过好些日子,但两年前父兄的噩耗传来,娘亲听后一病不起,两年的大夫问诊与药材费掏空了整个家底。
去年的那个寒冬,受了寒气,更是加重了娘亲的病情,而那时已入不敷出,她每日帮人写字挣来的那点银钱根本堵不上口子,只能每家每户问过去招不招女工。
然而别人看她的样子,只当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姑娘耍乐子,被人哄骂了不知多少次,之后她咬牙剪下了齐腰的长发,用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