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芷宁轻轻一跺脚。
这个人难道哄不好的吗?
哄不好就不哄了,等他气消了再来。
沈芷宁刚要踏步走,就听到身后秦北霄淡漠的声音:“你今日过来是有事要问?”
“没有,我就过来看看。”沈芷宁立刻转身,随他回了屋子。
进了屋子,一眼就看出了他屋子与平日的不同,想到了昨日祖母对她说的话,顺手拿起送来的一个新紫砂壶,边把弄边开玩笑道:“秦北霄,你是不是得好好谢谢我,这些可是我与祖母说了,今日才送来的。”
秦北霄听着沈芷宁这玩笑似的自邀功觉得有丝好笑,余光扫了眼她把玩紫砂壶的模样,又收回目光,轻轻‘哦?’了一声,慢声道:“当真不是昨日那沈府小姐落水,你来此处的事也被戳破了,才引得沈家长辈注意到了这里。”
沈芷宁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住了。
她哪想到秦北霄这么自然的就把这事给说了出来,她还纠结着怎么提到这档子事。
她放下手中的紫砂壶,认真看向站在桌案旁的秦北霄。
他今日换掉了之前的破旧衣物,换上了一袭月白长袍,外罩一浅天青底竹叶纹褙子,一派清雅淡然,然移至他束发的银冠上,不似其他男子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