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却是一把极为小型的铁剑。
顿时,那几分儒雅中又生出了他那宛若剑出鞘的利气来。
而提及这件事,他很平静,只翻看着面前的古籍,脸上见不到一丝的情绪波动。
“你今日过来不就是想问昨日的事吗?现在装什么哑巴。”秦北霄无情无绪的声音传到沈芷宁的耳里。
沈芷宁忍不住开口道:“他们说沈玉蓉是失足落水,周边没有其他人,可我觉得不是这么一回事……”
未等沈芷宁说完,秦北霄合上了眼前的古籍,漠然道:“是我用石子打下去的。”
沈芷宁似乎也没想到秦北霄这么快就承认这件事了,她本以为他还会遮掩一下,他承认的这么爽快,她也不藏着掖着了,立刻道:“她罪不至死。”
“你那妹妹可没死。”
“难道你敢说你当时未动杀心?”
秦北霄听此话,轻笑出声,笑中尽是讽刺,一步步走到沈芷宁跟前,含笑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唯有冷冽:“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你的善心当真到处泛滥,但这世上的人,当你什么都不是时,就算同情她可怜她,甚至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