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秦珩失笑:“怎么会?”如果真出不了,那是她写的不好,再写就是了,哪里值得哭鼻子使性子?
高光宗轻哼一声:“但愿如此。”
话虽这么说,他去惠通书局时,怕白跑一趟,又带上了自己新写的话本子。——万一不行,也还有个备用的,不是么?
高光宗去了书局,秦珩在家里静静等待。她紧张而又期待,心神不宁。原本在她的计划里,她是要继续写新话本子的,可是备好了笔墨纸砚,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一个多时辰后,高光宗就回来了。
秦珩精神一震,忙迎了上去:“怎样?书局怎么说?”
高光宗神色古怪,视线在她身上转了一圈,方慢吞吞道:“晋七爷想跟你面谈。”
“面谈?”秦珩微怔,继而皱眉,“只怕不大妥当。”她轻声解释:“我不宜外出。”
高光宗轻嗤:“又不是金枝玉叶,大家小姐,还不宜外出?不宜外出你从青州到京城这一路是怎么来的?难道是咻的一下子飞来的?”
秦珩摇头:“那倒也不是。”她不好与高光宗细讲,只沉吟道:“这样,就有些麻烦了。”
高光宗盯着她,状似漫不经心道:“你戴个冪篱,我再雇辆马车,谁还会偷看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