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球鞋笑了。
什么乱七八糟？！
陶嘉月半点没听懂两人间的对话。
陶嘉月：“衣服干洗钱，你出还是咖啡厅出？”
小姑娘：“……我出吧。”她有点措手不及。
陶嘉月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白纸，又写了一串数字：“钱打到这个账户上。”
说完，陶嘉月就打算离开。
白球鞋顺着一脚拦在了陶嘉月前行的路上。
陶嘉月回头，眼神疑惑。
白球鞋咳嗽了两声，自我介绍道：“你好，陶律师，我是沈绎心。”
陶嘉月点头，不明白对方想要表达什么。
等等，沈绎心？！
对了，自己今晚见得那个当事人好像也叫沈绎心。
原来不是一个老头啊。
屋漏偏逢连夜雨。
陶嘉月看了看自己胸口的咖啡渍，又看了看沈绎心满脸的优哉游哉。
“沈先生，我从来不和不守时的人一起工作，您还是换个律师吧。”
“对不起。”沈绎心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过错般，“今天出门的时候找不到中秋了，我花了点时间才把它从沙发底下捞出来。”
中秋？
陶嘉月想来想去，盯着沈绎心怀里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