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面色有些难堪。
“贤妃要做什么,不会事事与本王商量,只会告诉平西侯府的人。而本王要做什么,她就非要知道不可。她自来是如此,除了对平西侯府的人以外,谁都不信。”
沈风斓若有所思。
要说贤妃对宁王不信任,他是养子,情有可原。
但贤妃为什么要信任平西侯府?
她一个连宗的表小姐,和平西侯府不沾亲不带故的,何以如此信任?
“你不信?”
宁王沉声道:“本王可以证明给你看。”
——
仍是一品居三楼的雅间,窗外远远能看得见宫城。
宁王独自坐在桌前,自斟自饮,带着些许愁绪。
桌上只有一把酒壶,两个冻胶石杯,显得分外寂寥。
汪若霏踏进雅间,微微惊讶,见他正往杯中倒酒,忙上前拦住了他的手。
“表哥这是做什么?”
她尖尖的眉头轻轻蹙起,似乎对宁王自暴自弃的模样,很是惊讶。
“太子已经被关进大理寺监牢了,表哥还有什么不高兴的?这个时候应当庆贺才是。”
宁王轻轻一呻。
“庆贺?该庆贺的是晋王,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他的设计,与本王什么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