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故意这般说,面露颓废之色。
汪若霏叹了一口气,慢慢在他身旁坐下。
“表哥,我知道你对晋王殿下,一直有心结。是,他有父母疼爱,自小什么都不缺。但是你还有贤妃娘娘,还有平西侯府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面上露出一丝骄傲。
从不在外人面前坦露心思的宁王,在她面前总能坦言心声,让她骄傲于自己的手段。
平西侯府的强盛,足以成为宁王最大的助力,又让她骄傲于自己的出身。
而宁王听了她这话,不露痕迹的朝左边厢壁一瞥。
隔着薄薄的一道可活动厢壁,那边的厢房里,沈风斓正贴在上头侧耳倾听。
宁王把汪若霏找来,就是要证明给她看。
她却意外地听到了汪若霏口中的,宁王对晋王一直有心结。
想来也是,同是天家子弟,同为皇子,他们的待遇却有天壤之别。
一个众星捧月,一个被苛刻虐待。
这种心结,总比沈风翎对她的那种“被害妄想”,要正常得多。
宁王的声音淡淡传来。
“母妃从未将我视作她的亲生孩儿,有又和没有什么区别?平西侯府终归是母妃的母家,不是我的。”
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