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肿成了一个血红色的馒头。女人看到她,满眼恨意不加掩盖,而她将手里的一团抹布塞进女人的嘴里。
然后她慢慢地为她整理头发,她凑到她耳边,如逃出地狱的恶鬼,低喃:“下次,就不止巴掌和板子了。”
她满意地看到女人微颤的身躯,头一次感受到强大带给她的好处,虽然只是一个奶娘,虽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手段,但是目的达到就够了。
等她再强一点、再强一点,他们都得付出代价!
她拍了拍奶娘松弛的,长满皱纹的脸,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人挺多的,约莫是安浅浅仍旧是恨得牙痒痒,还没打够吧。
安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狠毒褪去,迷茫和无措留在眼底,她眨了眨眼睛,挤出两滴眼泪来,扯了扯嘴角,形成一个讨好的笑。
她习惯了用各种各样软弱无力的表情讨好他们一家子,甚至包括她那不管不顾的父亲。
从前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也是自己的父亲,却从来不管她们娘俩的死活,非但任由着主母跟安浅浅对她们的迫害,甚至还纵容下人对她们明里暗里的排挤。
后来她知道了,自己的娘是他外出时找的,本来她娘都快要嫁人了,虽只是个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