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仿佛梁凉再不回去他们就要这样将自己活活累死。
梁凉向书房跑了两步,回头看看站在原地的安容煦,怯怯的看了他一眼,怕他不耐烦将自己和小猫都扔出去,或者是交给什么奇奇怪怪的组织。
安容煦上前走了两步,将梁凉整只抱起,像两年前一样将她的脑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一边感受他有些过快的心跳,一边享受高级座驾待遇向书房走去。
安容煦的这个反应让梁凉怀念无比,曾经多少个日夜自己就是这样和蠢主人一人一猫走在小区公园的小径上,这样熟悉的动作让梁凉不由自主的像往常一样扬起脑袋舔舐蠢主人的下巴,让蠢主人的身上沾满自己的气息。
当粗糙的舌头碰触到坚硬紧致的下巴时一人一猫同时顿了下,梁凉立马紧张的瞪着圆眼睛看向安容煦,因为她记得安容煦除了动物并不喜欢别人的碰触尤其是女人,自己好歹才刚刚在他眼前露馅,不知道会不会引来他的反感。
那粗粝湿润的触感碰触到安容煦时,尤其当他意识到自己抱着的并不是一只真正的猫,几分钟前她还是一位挺漂亮的小姑娘时,那种奇异的感觉就从来没有停止过。仿佛所有的血液都倒流会心脏,心脏一瞬间开满鲜花,鸟语花香让美好的感觉满溢出来又通达到全身各处,过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