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酥酥麻麻。
    特别是当他低头看见梁凉怯生生的眼神时,一瞬间回忆起了第一次在梦里被长得很像梁凉的小姑娘拨撩时的感觉,只想要狠狠的欺负她,让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容不下别人,她也只能是自己的,绝对不能容忍又第二个人对她有半点怠慢。
    想要欺负她,让她哭出声来用疼痛来记住自己留在她身上的印记,想要将她关起来,只留给自己一个人欣赏,占有她,独享她,让她的世界只有自己。
    安容煦知道自己这一瞬间眼神一定凶狠的可怕,不然梁凉不会露出这样怯怯的表情,宝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时,安容煦心里只剩下三个字——舍不得。
    她那么轻柔易碎,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伤害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瑕疵,安容煦舍不得伤害她一根头发;而且她那么美好,本应享受这世界最好的宠爱继续她不谙世事的天真,安容煦舍不得禁锢她的自由。
    “砰。”
    不轻不重但是很响亮的一个脑瓜崩将梁凉从刚才蠢主人可怕的眼神中拉回神来,她不满的眯着猫眼瞪了蠢主人一眼,却发现安容煦的表情早就换成了无奈宠溺的模样。
    像是两年前一样,安容煦一个脑瓜崩又将气氛重归温馨,梁凉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身份暴露了就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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