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平添了几分枭雄气质。
她慢慢凑过去,吻他的唇,耳鬓厮磨。
男人的强硬,如同女子的婉柔,都是最性感的。
这些年来,她没有过旁的男人,说不想念他是假。无论他变成什么样,无论她自立之心有多坚定,无论今后偕行抑或分飞。
千岁启眸,覆住她,又云雨起来。
阿姁轻声娇吟,花心目杪皆是涓涓。
千岁吮去她的泪水,与她缠绵吻。巨硕硬挺的阳具,充满她的花径,不复初时的嚣张拔扈,只缓缓滑动,点戳她的蕊心,引得她一阵阵紧缩、颤抖,绞出许多泉露。
雨霁云收,千岁命人送晚食进来。精致肴馔,悉为阿姁旧时所喜食。
阿姁不甚馁,一根一根,悠闲地挑鱼骨头。
肩头披的绫衾滑落,雪白胴体暴露无余,腰纤纤,双乳娈好若梨花枝,在千岁目光里摇曳。
“姁姁,”千岁犹豫着问,“这些年,可有人欺负过你?”
阿姁瞥他一眼。
他连忙解释:“我不是计较你的贞操,只想替你出气。你这样的姿容,行走世上——”
“有。”她打断他。
“谁?”他勃然变色。
“你呀。”她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