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笑,“腿心里痛得很。一定被你戳坏了。”
“我不是同你开玩笑。”千岁严肃道。
阿姁望着他,放下象箸,道:“觊觎我之小人,夥矣,然草民微吏皆有顾忌、掣肘,不能像天子侯王那样肆行无惮,为所欲为。”
恩恩怨怨又几重
始终不见千岁提起那个孩儿。
这也是阿姁不愿触碰的话题。每当看到牝犬舐仔、雌鸦哺雏,她都觉得惭愧,为何她生而为人,却不及禽兽有母性呢。但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
次晨朝食,她问千岁:“阿兄是一个人北来?”
千岁答:“阿伊不在我身边。”
“他夭折了?”
先排除最坏的可能。
“没有。”千岁道:“他活得好好。他现在是太子。”
阿姁有些怔,“太子?”
隔了这些年,千岁依然介怀,努力平复声气,“阿锏说,阿伊类他,是他的血胤。我没有理由阻止他们父子完聚。”
阿姁泪堕,“也是我的孩儿呀。”
千岁愕然,“你想我怎样?”
阿姁泣不休,“换作是我,亲生与否,我都不会遗弃阿兄的孩儿。”
千岁辩解:“你没有经历,不知其难